沒听到啊,你看了我一眼又不理我了,我这不是以为你沒听到吗?”
白冉冉越说越委屈,声音也带着她和叶君如说话时,特有的撒娇语调。
叶君如大概是听的太多了,完全沒感觉,只是再次瞪了白冉冉一眼,拉着皮箱径直往外走。
可吴建新从來沒见过白冉冉的这一面,那软软粘粘的声音,听的他心里痒痒的,就好像有只小猫在他心头轻轻的挠着一样,外带那有点小委屈的声音,更是让他想疼都疼不來的感觉。
白冉冉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叶君如沒理她就径直走。而叶君如刚走了两步,感觉身后的人并沒有跟上來,回头又是一记瞪。
“还不來带路,呆在那干什么?”
白冉冉露出委屈又可怜巴巴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跟上叶君如,吴建新的思绪也回过來了,他大步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叶君如的身边,主动的接过了叶君如的行礼。
“你好,我叫吴建新,冉冉的朋友。”
是朋友而不是同事,相对于刚一块从事了三四个月的工作,私下并沒有过多交流的他们來讲,其实是同事比朋友更贴切,也更不显得唐突,可白冉冉显然沒这个意识,也沒接收到不对劲的感觉。
可白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