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人懂野兽派。”
“像不像一个第一次接触到颜料的孩子?”一个背头眼镜男笑着比划道,“哇!颜料!颜料!好酷啊!”
“别这样。”棕发老头抬臂喝止道,“要尊重他们,至少在落笔之前。”
“可你不觉得这很荒唐么?”背头眼镜男指着李烩道,“我儿子都快比他大了,素描都还没学好呢!”
“虽然他年轻,但是帅啊?”银发女人冲李烩努了努嘴,“哦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发出这个声音……无论东西方,这应该是极致了吧?”
“难以反驳。”
“这个是……我想不出谁了,年轻二十岁的莱奥纳多怎么样?”
“不知道,要站在一起比。”银发女人看了眼手表,“看着容貌的份儿上,给他20分钟吧。”
“好的,不能再多了。”
“我纯粹是看在奥诺雷的面子上才来的。”背头男冲棕发老人点头道。
“我相信沙千钧。”老头点头。
此时,在疯狂搅拌颜料的李烩眼里,沙千钧已经化身为流动的色彩,基于他本人对沙千钧的了解,这些色彩恍惚拥有了生命,遵从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律动流动着,旋转着,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