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外,更大的意愿是给主办方压力,不要玩得太过火了,要给艺术家一些空间,可现在看来,一些艺术家早已放弃了这些空间,软塌塌地跪在了地上。
记者追问道:“外面已经排了几百人了,甚至惊动了地区治安部门,还能否认这是炒作么?”
“不,我不否认,我当然想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可是……”眼镜男大概也理解了李烩的立场,“好像,没什么人领你的情……”
李烩摇头微笑,没有一丝不甘:“我也不指望谁领情,我只是利用自己的能力和影响力揭露一些事实,做出一些有尺度的抗争,这是我存在的意义。我也不怨恨谁,因为很多人并不指望自己的存在有任何意义。”
眼镜男哑然,这又是突如其来的毒鸡汤么?
沙千钧是怎么也忍不住了,他闻言推开了人群,来到李烩身旁:“我能补充一下么?”
“请!”
沙千钧冲李烩点过头后,淡淡提了口气:“我是蓟京美术学院的院长沙千钧,我从事美学创作、教育已有三十二年。在此,我有一些话,只对那些企图与李烩唱反调的艺术家们说。”
沙千钧说着,双目一瞪:“如果你们没有勇气与李烩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