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么?”
“可以试试看。”
“……”
“开玩笑的。”
“好吧,我大概知道怎么玩了。”李烩放下电话,沉了口气,看着对面正在理指甲的祁傲天,“我们本来只是聊你对月半女未的暴行罢了,现在上升到意识形态高度了,我谢谢你。”
“别跟个怨妇似的。”祁傲天摇头道,“把这件事提到意识形态高度的是你,忘了你之前的那些言论了么?什么沉默的代价之类的,是你自己驾驭不好用力过猛罢了。”
“颇有道理。”
祁傲天舔着嘴唇说道:“但其实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的那些号召,那些抵制,那些弘扬正能量,通通都是狗屁鸡汤对吧?没用的,没人会理你的,资本世界早已牢不可破,你的这些呻吟只是偶尔供人们消遣的歌声,你大可继续放生高歌,这毫不影响我会变本加厉蹂躏你。”
艾玛,好爽!祁傲天再一次感受到了解脱的快感。
观众们一一回场,节目也开始了三分钟倒计时。
李烩开始了最后的沉思,这次必须要认真起来,按照大实话版本的祁傲天的思路进行思考,顺便用口活儿让一些宏观敏感的大论题变得微观,让一些微观的小观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