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编剧笑得更加灿烂:“人家太高大,我只能趴着了。”
“来点正能量吧李烩,假的也好。”导演看着编剧心疼地说道,“他快疯了……他是从米国的电影学院回来的,快疯了。”
李烩看着眼袋编剧。
的确啊……够纠结的。
这其实与麦田的纠结十分相似,作为观众,一旦成为少数会万分痛苦。
那么创作者呢?
有天赋有想法够努力的创作者,是存在的。
但他们根本没有资格拥有一张椅子,在满足时代需要的“卖座”的过程中,钱袋没变化,只有眼袋爆炸了。
“嗯……”李烩想了片刻,“那我说一句鸡汤吧,你们已经算是成功的佼佼者了,不高兴就转行吧,不过转行赚不到钱估计会更不高兴。”
眼袋编剧一口老血爆出。
导演连忙扶住:“你还是行行好不要说了,我不想中途换人改戏。”
李烩吃过盒饭之后早早离去,他突然发现,这样的考察是深不见底没有意义的。
假如将这半天多的所见所闻比作是一场病症,那么观察再多也是无意义的。
就好像一个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