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我的人,肯定有子牙老先生这种有知识,有水平,有气度的人,他们批评我,我认可,我提高,这没问题。”
“可像子牙老先生这样的长者,全国才有几个啊。”豌豆面前观众倾诉道,“子牙老先生说的根本就不叫黑啊,那些有的没的,闲得没事,蹲着拉屎的时候,躺着抠脚的时候,大老远来我微博骂一句‘死变态’,‘死人妖’,‘死玻璃’的那帮人,那才叫黑好不好!”
“我做的不好,当然可以批评我啊,可那些成吨的黑子在做什么——就是单纯的人身攻击罢了,他们根本不准备花时间了解你,他们粗粗一眼就够了,甚至不用看你,只需要道听途说——”
豌豆不知不觉又开始表演,扮成了市井大妈的样子:“诶,那个豌豆儿你知道么?喜欢男人!哎呀恶心不恶心,臭不要脸,还有脸上电视,世风日下呐!就这种二椅子还红了?真是讨厌死了!”
豌豆摊臂回归正常:“就这样,【讨厌】就这么简单,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不管我怎样努力过,也不管我生而不同,黑我就对了,因为讨厌我。”
何马轻哼一声:“没出息……到头来还是拿自己的身份说事儿了。”
李烩摇头道:“毕竟是总决赛,他不想说,节目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