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洒上椒盐,密密麻麻的椒盐完全盖住了还呈液体的鸡蛋,引来节俭的龚妈妈一阵阵惊呼,“椒盐太多了,这么咸都没办法吃了!”
龚清晨忽然用力的丢掉手中的锅铲,愤怒地瞪着她,“那你被他们欺负那么多次,还不是一次次都忍了?!”
龚妈妈被斥的一愣,讷讷地小声反驳,“不一样的,那个跟这个不一样的......”
转身关掉锅底的火苗,龚清晨端起平底锅毫不犹豫的将里不能吃的鸡蛋倒进垃圾桶,“我和你天生就是来替哥哥擦屁股的,他是我的亲人我愿意容他忍他,可那个女人是谁,我凭什么也要出钱给她还赌债?!”
“她是你嫂子嘛......”龚妈妈讷讷的解释。
龚清晨嗤笑,“嫂子,哈!从妓女窝里面拽出来的嫂子?!”
被龚清晨这样大喇喇的指出来,龚妈妈心里有些不舒服,她低下头闷闷的不说话,无声的反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