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清晨百无聊赖的躺在被窝里,短短的四天时间她几乎都快要被逼疯了,再不出院的话她几乎要抑郁而死了。
那天季云扬没有离开多久,他找的看护就来龚清晨这里报道了,龚清晨觉得季云扬对她最大的折磨就是派这个看护来照顾她。
这个看护自报家门叫吴妈,第一天当吴妈端来有大盘过桥米线的时候龚清晨是兴奋的。
第二天吴妈仍旧端了一大盘过桥米线的时候龚清晨虽然觉得奇怪也是吃得很开心,当第三天吴妈仍旧带着标准的八颗牙齿的微笑端了一盘过桥米线龚清晨白眼一翻仰天长啸只想说一句——我选择死亡。
吴妈看见龚清晨一副身体仿佛被掏空的样子急忙关心的问道:“龚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龚清晨夹了块牛肉讪讪的笑着对吴妈说道:“吴妈这个明天咱们能不能不吃过桥米线了,稍微换下口味好不好啊。”
吴妈一听龚清晨这样说脸上立马露出为难的神情,在龚清晨的多次追问下吴妈终于松了口告诉她这都是季云扬要求的。
龚清晨听见吴妈的解释之后露出一副了然的微笑,其实她早就猜到这事情一定是季云扬做的,龚清晨一拍桌子认真的吃起了眼前的过桥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