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五年后的龚清晨他可以用恐吓,可以用狠话来制服的话,现在的这个他是完全没有办法。
但凡他声音稍微大点龚清晨都会眨着一眼睛的泪给他来一个梨花带雨,他拿这样的龚清晨着实没有办法。
季云扬看着输液器里也没有多少药液勉强的放慢声音哄她:“清晨你看还剩最后一点点了,这药很贵的还是不要浪费了。你乖乖的我剥虾……”
季云扬说到这突然止了声音,他没有想到刚刚自己的这一番话能够在不假思索的情况下说出来,那样熟唸的语气让他又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跟龚清晨还呆在过去,从未分离,这么容易他就被龚清晨带回到过去。
那个他用尽力气才掩藏住的过去。
龚清晨在这里胡闹也就算了,他居然也能疯成这样,陪着她装傻下去吗?
季云扬想到这不禁抓住了龚清晨的手厉声说道:“龚清晨你还在这里给我装,我没有心情在这里玩,你再胡闹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龚清晨本来一直乖顺的呆在病床上,她听见季云扬的话除了一头雾水以外胸口居然涌出种莫名其妙的委屈感。
总觉得眼前的季云扬很陌生,眼前这个人除了顶着张跟云扬一样的脸以外,再也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