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让龚清晨明白她已经赌输了。
季云扬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借据递给了龚清晨，他眼睛里都是即将要赢了的兴奋：“龚清晨我当然知道光靠一个龚晚阳是不会让你死心的，不过你也太粗心了你好好看看虽然是龚晚阳借的但是还的人可是伯母，如果你敢离开的话我就会立马逼她还钱，你一天不出来那么受苦的只会……”
说到最后几个字季云扬停了下来有些话不必说到底龚清晨就能被懂，他收了狠绝的语气凝重龚清晨没有神采的脸他的心里有一种变态的兴奋感还有无尽的毁灭感。
他看着龚清晨的表情几近癫狂，龚清晨那张绝美的脸上出现的绝望几乎让他沉醉其中。
他以前最讨厌这张脸出现厌恶的表情，最讨厌她那张赤焰红唇吐出跟刀剑般的狠话。现在他终于可以轻松了，龚清晨已经失去了那种能力。
原来人类的快感主要来自于摧毁完美的艺术品，龚清晨就那样呆滞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季云扬，然后有一滴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季云扬，你杀了我吧。”龚清晨想下床却腿一软的摔倒在地，此刻的她已经摔倒在尘埃里，她恨季云扬的时候聪明。
他太聪明了，聪明到爱不了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