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紧张，他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她对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一点都不好玩，我不喜欢你所以就这么做了。”
那是龚清晨第一次明白正常人跟疯子是有那么大的差距的，这种无差别无理由的恶意才最让人害怕。
苏羡却毫不在乎的对她笑还有些惋惜的摸摸她的头说道：“谁让你一点意思都没有，你要是好玩一点就好了。”
那是龚清晨第一次看清苏羡的真正的面目，在此之前愚蠢的她一直都以为苏羡他是一个好人。
龚清晨跟顾瑞文的关系也是在那一天彻底崩裂的，因为面对心理医生的忏悔顾瑞文却选择相信了苏羡。
如今现在的顾瑞文还是跟三年前一样来替苏羡道歉，龚清晨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无所谓的笑了下然后冲他摇头说道：
“没关系我原谅他了，人跟狐狸狗都不一样，人不会在被狗咬了一口之后回他一口。只是麻烦你带句话给他，我的确没有回咬他，但是不代表这事就能这么白白的算了，比如我可以带这只不听话的狗去医院做绝育。”
顾瑞文听见龚清晨的话有些惊讶的顿了下然后下一秒他笑了，很漂亮的那种笑法昙花一现却也美得动人。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