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巴掌可是她心里明白的很,吴袭悦被她惹怒了。
如果吴袭悦不用那高高在上的富人姿态来鄙视她,如果不用狗这个词来形容龚清晨的哥哥,龚清晨不可能说出这些完全撕破脸皮的话。
“呵!好一个互不相干,你以为你拿过我家的钱就这一笔吗?骗了我家瑞文整整五年,期间把我家瑞文当了多少次冤大头,现在一句一笔勾销就过去了,龚清晨你未免也想得太美了,我的儿子不是你想随便耍耍然后丢掉就可以的,我再问你一次跟不跟我走?”吴袭悦冷艳无比的样子说话时她轻蔑的语气就像一根刺一样戳进了龚清晨的心上。
她曾经还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够将这些不开心的事情通通忘个遍,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忘不了的,痛感散去那伤还是在的。那些被吴袭悦奚落的日子被她当众羞辱的记忆都还在。
窒息感让龚清晨彻头彻尾的明白,她是真的害怕那样的日子,如果再让她回去过一天她都会死的。
握紧了拳头龚清晨终于勇敢的喊出了那句:“我不愿意,也绝不可能跟你回去!”
听见这话吴袭悦却没有龚清晨想象之中那般气愤,她似乎气极反笑道:“好得很,龚清晨我还真是想看你了,这般有骨气差点都让我觉得之前那个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