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血就那样顺着她的大腿流在了地上。
那张已经不是冰冷的脸,而是魔鬼般的脸站在她的面前睥睨一顾的望着她,吴袭悦高傲的瞥着她。
她再无力气去抗争,她的心里恐慌无比,那个孩子,藏在她身体里五个多月的孩子好像在渐渐的离开她,她再也计较不了尊严伸手去拽住了吴袭悦的脚,她的声音与其说是虚弱,不如说是气若游丝。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这样悲哀的话说出口后也没有得到吴袭悦的同情,她像是受到极大的屈辱,就像是踩到了什么肮脏无比的东西皱眉头道:“一个不是我顾家的孩子注定只会成为我顾家的羞辱,龚清晨你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我怎么可能容得下他,他自然是不必呆在这个世上了。”
这样的回忆就像是老旧默片,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到最后再想起时却总是有一些部分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可能记不住的地步。
她的眼睛望见了站在人群中有些畏畏缩缩的顾瑞文,她伸着带血的手已经没有力气却还是那般努力的一直说着:“求求你顾瑞文,救救我的孩子。”
之后的记忆就比较模糊好像是顾瑞文要送她去医院,吴袭悦不肯顾瑞文第一次驳了她的面子拼死把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