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跟龚清晨在一起的时候龚清晨就经常做饭给他吃,他一直以为龚清晨的厨艺是早就学会现在看来应该不是这样。
当年的龚清晨不会为他特地去学的做饭,因为他记得最一开始龚清晨带便当给他吃的时候经常手上会带着创口贴,那个时候他问龚清晨那伤口是那里来的,龚清晨只是说不小心划伤的。
现在回头再想一想,也许那些伤都是龚清晨最一开始学做菜受的伤,想到这季云扬的心里就不禁百感交集最后他又夹了块油焖大虾放在了龚清晨的碗里幽幽道:“你最爱吃的大虾,多吃一点。”
“谢谢。”龚清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吃着饭。
“傻瓜说什么谢。”季云扬伸手对着龚清晨的鼻子轻轻的刮了一下,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做这个动作,季云扬做这个动作倒是很娴熟,龚清晨却脸红的更加厉害,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就在两个人和乐融融的吃着饭的时候,季云扬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贺惜一进来就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特别的气息她本来打算立马推门出去的却被季云扬跟喊住。
“贺惜是公司的福利待遇投票出来吗?”季云扬对贺惜的态度一直都是挺好的,因为贺惜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