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悸动,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扑通乱跳的心跳感似乎在消失,她总在想这种感觉总有一天会消失殆尽。
可是爱没有界限更没有极限,它可以无限延长,绵延不断。
“你脸怎么红成这个样子,老婆你都好久没有叫我老公了。”季云扬就是这样抱着龚清晨不肯松手,这样一张冰冷的脸却跟他这种类似于耍无赖的行为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并没有多突兀。
龚清晨脸红的厉害,其实她也不想的,可是她完全控制不了,而季云扬越是看她这个样子就越是忍不住想欺负她。
“不要闹了,我们还要去参加宴会呢。”龚清晨用手推着季云扬,可是她这点力气完全没有对季云扬造成任何杀伤力。
呵呵低笑了声后季云扬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里尽是慵懒与得意道:“好了,听老婆的话不闹了,不过老婆你先喊声老公听听。”
老公这个词还是让龚清晨动作一滞再滞,她不是不想喊,只是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喊这两个字。
看她迟迟没有动作,季云扬就闹她闹的更加厉害了,他抱着龚清晨只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把两个人的位置改变了,龚清晨只觉得一懵后再清醒就发现自己已经被季云扬压在身下了。
“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