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那个玩具啊!”龚清晨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季云扬说这句话时那轻描淡写的语句。
一滴眼泪滴在了地上,龚清晨想笑却连扯动嘴角的动作都做不了。
“玩具?季少爷这话说的恐怕不妥吧,我要找你要的是我顾家名正言顺的顾夫人。”吴袭悦听见季云扬嘴里的玩具二字,虽不想生气可还是觉得受到了折辱。
她顾家的媳妇,在她离世后要做顾家的主母,怎么可以被这样一句话轻易定义。
季云扬就好像没有听见吴袭悦话里的怒气一样,他把手里的青花瓷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不是玩具?那顾夫人想要我如何称呼她,当初的事顾夫人你自己也心知肚明,她是你顾家的少爷玩腻了扔给我的,现在这几次三番的问我要人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这玩具她涨价了,我这心里是真的好奇。”
这话说得三分刻薄,剩下的七分尽是嘲讽,龚清晨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七分嘲讽里除了有对吴袭悦的嘲讽以外,剩下的都化做利剑向她这个方向齐齐飞来。
“混帐!”吴袭悦终于是怒了,她本是那种极不容易动怒的人,可是季云扬这分外鄙夷的语句也是让她再也不能保持淡定的坐下去了:“季云扬我今天只是来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