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清晨的模样,她站在最远处笑得那么无忧无虑,手里面还拿着一朵木兰花说着回去做书签。
那个笑容让季云扬的眼前一亮,他总觉得自己当年就是被那一个笑容救赎了,就像阳光一样那么轻轻柔柔的落在你的身边,你却永远不会忘记它的温暖,然后永远不会忘怀。
“不要安慰我了,这些事情我一直不跟你说就是怕看见你现在这样苦大仇深的表情,我现在不是也过的挺好的吗?要不是后来跟着外婆住我们也不可能当同学,就像是宿命一样会走到这一步。”其实季云扬说的都是实话,当初季军则打电话让他去澳大利亚留学的。
那个时候的季云扬年轻气盛,也许是故意气季军则不但没有去留学还选了一个跟商业没有任何关系的学校。
言语其实有的时候真的是非常的贫瘠,有的时候你无法找到一个词去安慰他人,那个时候的你可以什么都不要做,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听着他讲他的那些故事,或者陪着他静静的度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
这样就够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季云扬在很久以后转过了头把龚清晨拥在怀里,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龚清晨其实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云扬不要想这些了,以后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