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龚清晨下车的时候宋岩的动作非常的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甚至在现在的宋岩看来龚清晨已经不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了,不知不觉他总觉得自己离眼前这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就像是天上的两颗星星本来靠的那么近,却因为四季的轮回之间的距离总会跟着改变,那这种改变就像是命运使然无法更改。
“清晨现在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岩扶龚清晨的时候摸到了她的手指冰冷又僵硬。
他真的很担心龚清晨,但是他知道也许龚清晨根本不需要这份关心,不需要他这个背叛者假惺惺的关心。
其实空间现在还好它除了有点冷以外都还好,肚子已经没那么痛了,取代它的是左胸口那不断跳动的心脏一遍又一遍向她诉说它有多痛。
她永远忘不了自己摔倒在雨里,她打电话给季云扬,他说他在公司上班然后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后来宋岩帮她拨通了季云扬的电话是霍晓冉接的,电话里那个娇滴滴的声音说了那几个字就是在向她判死刑,霍晓冉说季云扬在洗澡。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笨到如此地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她的确是想恨季云扬的,可是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