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靠近这个琴房他的眼前浮现的就是最开始他们两个人认识的时候,龚清晨坐在他的旁边用那么阳光的笑容看着他,她笑的时候喜欢支着下巴看他,认认真真的样子真的是在尊重别人。
在他忍不住回忆伸手过去的时候能够触碰到的是虚无缥缈的空气,最后他只能有些无力的合上钢琴,在龚清晨离开顾家之后他才发现他想要想念她不过就这么点东西。
吴袭悦上楼看见的场面就是这个样子,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她强硬了大半辈子,当了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这么多年,不过就是为了护这一个儿子。
最后这儿子还是没有被她保护好,她站在门口好久后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敲了下门道:“瑞文,在忙吗?”
本来一直坐在那里低垂着眼睛泫然而泣的顾瑞文,像是被拆穿谎言的贼抱着手里的琴谱的手指一紧再紧,最后他终于松开已经泛白的手指抬头对吴袭悦浅浅淡淡的笑了一下:“没有,就是想打扫下房间。”
他的手指划过面前的钢琴盖,那上面的灰尘积了不少,有些轻的现在已经漂浮在半空中,有些残留在他的手指头上。
“韩家小公子今天成人礼,而我要去德国几天,这事情能够拜托给你吗?”很久以前龚清晨就深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