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握住了龚清晨的手,他握住了那双手后却语塞了。
耳边响起了当年龚清晨的话:“你语言能力表达这么差,你语文老师是物理老师教的啊!”
后面的那个人的声音像是他的声音,又不像,语气那么轻快道:“怪我咯,我语文老师死的早,没有学好表达。你还不同情我。”
他这话一出那记忆里的女孩就笑了,笑起来的样子跟路边开得那么旺的浅紫色的小雏菊似的:“我都这么同情你了,你还想我怎么同情我。”
“怎么同情,那还不简单,以后我对你说混话的时候,你就念在我语文老师死的早的份上不要跟我计较,然后再对我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这话一出得到的就是龚清晨快要翻上天的白眼:“哟,你还好意思说,你就不能乱吃醋啊!都跟你说了顾瑞文是我学长,我跟他一个部的,有些工作没有办法不碰面。”
“不行!见谁都行,就他不行,你都没有看见他那个眼神。”记忆里的季云扬怎么那么有人情味呢,在爱情横冲直撞的也比现在绷着一张脸常年生活在北极好。
“什么眼神,你总不能认为全世界都喜欢我吧。你稀罕的别人怎么可能人人喜欢。”龚清晨对他的话不能够说全不信,但还是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