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人被关在玻璃缸外,而另一个溺在玻璃缸内。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是那么近,可是却那么远。
如果一点行动都不采取的话,溺在鱼缸里的那个人又能活多久呢。
有风吹进来卷起了一片梧桐叶,季云扬像是醉酒的人一样刚刚清醒过来,站了起来走到了厨房的门口倚在门边没有进去,只是直直的盯着龚清晨的背影,那样依依不舍的看着。
他走路的脚步实在是有些太轻了,龚清晨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把面盛好之后一转身就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眼神,手一时没有拿稳。那碗面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清晨,烫到没有。”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等到季云扬反应过来想去拉龚清晨的时候,龚清晨已经呆在不远处了,她似乎在发呆听见他这样的话之后就摇了下头道:“我没有事。”
她话是这样说了,但是季云扬总归是不放心的,把她拉过来就想检查龚清晨快地上的热汤往他裤边来了后直接推开了他:“不要乱动,我来整理一下。”
她这一推其实是没有力度的,却还是差点把季云扬而眼泪给逼出来,季云扬知道龚清晨表面上说着这清清冷冷的话,其实却是那么关心他。
因为他昨天起床做早饭跟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