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扬有心想要替龚清晨出头，可龚清晨说的也不错。就算是这次替龚清晨出头了，可那又怎么样呢？该说的还是会说，该背后讨论的还是会讨论，甚至以这些人阴暗的想法，会说的更难听，什么“狐狸精”之类，更甚者难听到无法入耳的声音也会传来。
可是，如果他不替清晨出头，按照人类喜欢蹬鼻子上脸的作风，虽然很快会有人放弃八卦这件事，可更多的可能会是这些人说的更加难听。毕竟他这个总裁也没有发话。
思来想去，季云扬还是决定敲打一下这些人。索性要开大会了。
会上，季云扬看着办公室里乌泱泱的人，开完了会，在散会之前，他说道：“最近公司氛围似乎有些问题。大家不努力工作，反而开始散播一些有的没的谣言。本来我是不想管的，没想到你们这些人竟然也没放在心上。”
听到季云扬提起这话，很多人都低着头，仿佛在聆听教诲，不过大家内心是怎么想的，估计也只有自己知道的。
季云扬四下看了一圈儿，说道：“平时你们业绩好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想到纵容的你们业绩没提高，反而偷懒的水平倒是提高了。这次我也就算了，不过下次谁的业绩要是没升上来，就管铺盖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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