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清晨的嘴唇哆嗦着，好半天才吐出了一个字：“是。”
仅仅一个字，就足够使季云扬暴跳如雷，他高高地举起拳头，重重地打在了车子的外框上，龚清晨吓了一跳，连忙把他的拳头包在自己的掌心里，满是心疼地望着他。
“云扬，你听我解释……”
“我现在听不进去。”季云扬喘着粗气打断她，同时粗暴地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里挣脱出来，无力地垂在身侧。
他的心仿佛又经历了五年前那样的痛，龚清晨骗了他那么多次，而他居然都傻傻地相信了！她和顾瑞文有一个孩子！她居然和顾瑞文有一个孩子！
季云扬想想自己让何尚书去查龚清晨的定位之后又翻看的顾瑞文的其他朋友圈动态，他的更新不多，但是仅有的几条原创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他的宝贝女儿的，虽然他从没发过照片，但是任谁都能从他们的字里行间看出他对这个女儿的疼爱。
想到这里，季云扬恨不得抓住龚清晨的肩膀大声质问她，说好的只爱他一个人呢？那这个女儿算什么？他和龚清晨的孩子没有保住，顾瑞文却能和她拥有一个女儿！
看到季云扬这种面黑如铁的样子，龚清晨心里忐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抓他的手，不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