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经工作到豪门八卦，简直就像一本火车上会卖给无聊乘客的《故事会》，而且其中应该是被删除了一部分，有些对话看起来前言不搭后语，就像是鸡同鸭讲。
季云扬把这些聊天记录认真地看了一遍，又拍下来给霍晓冉和龚清晨发了一份，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
在清明节的当天晚上，王亚茹和这个人的聊天记录一直在围绕着“照片”这个关键词，季云扬的直觉告诉他，他们说的就是在墓园的那几张照片。他顺着时间顺序继续往下看，想要找到他们对于照片的讨论结果，但是非常突兀的，他们就转移到另一个话题上面去了，很明显记录被删除了。
龚清晨也发现了这一点，专门发了微信告诉季云扬。
季云扬心里郁闷，现在要是能查到这个和王亚茹联系的人到底是谁，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但是问题在于微信并不能根据微信名称搜索到账号，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一串字母是不是王亚茹故意给这个人添加的备注。
正苦思不解时，霍晓冉给他发过来一张截图，上面是一个人的微信资料的页面，头像和照片上那个人是一样的。
“这是我哥发给我的。”她用语音说道，“说是杨怡枫给他的。”
季云扬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