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也是碍事,索性出来,到客厅里来找季云扬。
季云扬一见她过来了,连忙起身去接她。
这么几步路还要过去牵手,季军则十分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开了。
见季军则还没走,龚清晨也不看他,直接跟着季云扬坐到了他的身边,轻声问道:“季名扬怎么了?”
“离家出走了。”季云扬回答道,“他爸爸跑过来找我要人,真以为我是他的监护人吗?”
龚清晨轻笑一声,看向季军则:“有人活了大半辈子了,儿子不亲,妻子不信,不知道几十年都在干什么。”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季军则忍不住骂道,“一个离过婚还带个拖油瓶的女人,还妄想进我季家的门!”
“啧,这话真是太封建了。”龚清晨假装掏了掏耳朵,说道,“大清都亡了几百年了,你还一口你季家,我还真不想进你季家的门,难道给你当小老婆吗?”
季军则对上龚清晨就少有占了上风的时候,可惜他总是不长记性,这次吃亏,下次又来,一次又一次地去被龚清晨气得心脏抽搐。
“你要真是想找季名扬,现在就不该在我家跟我们废话了。”季云扬说道,“他是什么性格,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