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一晚上都没找到满意的婚纱,季云扬心里郁闷地不行,回到公司又对江南河摆了脸子,让她继续找设计师。
江南河被他冷暴力了几分钟,表面上还冷静自持,一出了季云扬的办公室就哭丧着脸去找何尚书倒苦水了。
“季总就是甩个锅而已。”何尚书经验丰富,对她说道,“别放在心上,只要不扣工资,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行。”
江南河扁了扁嘴,她出来工作也快两年了,也就在季云扬身边的这些日子压力爆表,天天都在担忧老板会不会给出什么难题。
见她这样,何尚书笑了笑,他是过来人,早就习惯了,江南河习惯,也就是早晚的事。
江南河也就是跟他说一下,她该做的工作还是得做,压力还是得自己背着。她看何尚书跟她说完话之后就低着头看电脑,自己也有点悻悻的,拿着自己的资料回工位上去了。
坐了一会儿,愁眉不展的江南河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看了何尚书一眼,见他还在认真地工作,没好意思开口叫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你有龚清晨的联系方式吗?”她问道。
何尚书看了眼手机,回复道:“有,但是不能给你。”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