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揪了起来,扯的她生疼,弟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可是他却绝望的心如死灰,她要想办法告诉他,他不是一个人在作战,怎样才能激起他的斗志,不再沉伦。
“我是文欣的朋友。”柳如萱双眸一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不能老坐在这里,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完成你姐姐和你爸爸的心愿啊!”
言文欣从来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她从来都是直来直往,如此绕圈子的话,着实难倒了她。
“呵呵。”言文臣自嘲的笑着,仿佛这个世界从此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了一样,他仍旧看着池塘里的荷花,双眸涣散:“公司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振作还有什么用!”
“什么意思?!”她记得出事的那天,爸爸的遗嘱上明明写着弟弟40%,她和言文雅、左娴都是20%,什么叫和他没有关系了?
“……”言文臣突然被柳如萱抓住了衣角,他有些吃惊的看着柳如萱盛满怒火的眸子。
“对不起,我,我和文欣关系不错,她一直说你爸爸很疼你的,所以听到你的话有些吃惊!”柳如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有些心虚的松了手,低下了头。
“没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