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药铺拿钱,第三次是她不知自己怀有身孕,來找老夫开药,老夫才诊出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后來她就沒再出现过,直到一个月前店里的管家來到药铺,非要老夫去员外府上给他们夫人治病,到了员外府才知道是员外夫人临盆生产,孩子太大,脐带又绕颈,夫人身体太虚弱,一直流血不止,使不上力,几番痛晕过去,老夫费劲心思才救醒她,在稳婆的帮助下,夫人和孩子才有幸活下來,过后,老夫去雷府两次,都是开的调理夫人产后身体虚弱的补药,亲自教会服侍夫人的丫鬟怎麽熬药,怎麽服用,老夫才会离开,”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沧老的脸上淡淡浮现出一抹心酸來,道:“就在最后一次,夫人服用调理的药后,就中毒死了,当时老夫还在厨房里熬药,听到夫人中毒而亡的消息,老夫当时也被吓到了,雷员外命管家将老夫抓了起來就要送官,根本不给老夫一个辩驳的机会,在这公堂之上,老夫百口莫辩,他们从老夫熬药的药罐子里找到有毒的的药渣,仵作也检查说夫人是中毒才是致命的真正原因,而且药是老夫亲手抓的,熬的,这一切老夫无法辩解,可老夫并沒有开错药,更沒有想毒死夫人,大人,老夫真沒杀人,请大人明察,”
墨宫胤认真的听着慕老爷所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