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怨,就苦,如今又见南无卿这般,咄咄逼人,更是又气又恨,只觉得一股怒火彻底被激起。
墨宫胤脸色一冷,手指揪紧了袖口,冷厉道:“王爷非要说是我做的,我现在无言反驳,但王爷拿出真凭实据说这一切都和我有关,是我做的,那我就认,随你们怎么处置。”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目光与他对视,毫无畏惧之意,“如果王爷拿不出证据来,就不要乱指控人,墨国虽然战败给南京,我虽是质子,但我们墨国也并不是事事都怕,逼急了狗也会跳墙的。”
南无卿轻哧,斜眼睨着她道:“那你说,那一晚你去哪里了?”
她就知道这一晚并非吃饭这么简单,明明是一场鸿门宴她还是不得不来,接受这些人的冷嘲热讽,冷眼质疑。
非要拿一晚说事是吧!那好!说就说,大不了今夜就鱼死网破。
墨宫胤眸光一闪,冷笑:“我给皇上请了三天假,安排张乞灵和慕苏翎去我一位故友哪里,托他替我照顾他们。然后我去城外十里村送子世神医,他和我是至交好友多年,此次如不是他来协助于我,不知还要死多少百姓。可不想到了才知他刚走不久,我便尾随追了过去,在途中我还遇到一人,他可以为我作证。”
话落,她就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