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念尘叫道:“先趁着止痛药起效了,绑她在椅子上面,以免药效过了,她又痛得挣扎起来伤到自己。”
北念尘黯然明白的点头,伸手去抱住满身几乎湿透的许三水,从没觉得一个女人的身子会这么柔软,这么瘦弱,当手触碰到她的身子时,能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在害怕。
“别怕,我会一直陪你渡过这些痛苦。”他把她扶起来后,凑她的耳畔边柔声低喃。
他的话也犹如一剂最好的止痛药,能让许三水那慌乱的心慢慢平复,沉静下来。
她眼睛看不见,可心没瞎。
在服下那两粒止痛丸后,身上的痛逐渐减轻,可四肢却像透支了一样,软而无力,如同断掉了一样,使不上劲。
北念尘抱她坐在椅子上后,动作温柔,小心翼翼的用一根根布条将她的手和脚缠绑在椅子扶手上,甚至腰部的位置也紧紧缠住。
在做这些事时,他的心像被刀狠狠的割着每一寸肉,缠一圈,就会隐隐作痛。
他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中了什么毒,发作时竟然会如此痛苦,如此残忍。
屋里几个人就这么守着,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北念尘细心呵护的将许三水守着,将她身体死死的绑在椅子上面,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