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十六国抱有敌意,但是既然眼下已经是只能去中原,对不对季曜沂隐瞒,这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很显然季曜沂虽然有不共戴天之仇在身,但是对于白挚这和自己年纪都是差不多的大夏国皇子,倒是没有那一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感觉。
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虽然处在的势力是对立的一面,但是对于白挚的为人,还是深深搞到钦佩的,还是那一句话,洛城陷落的时候,大魏国太子魏冉身死的那一会儿,估计白挚都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他又能对局势,起到一个什么样的作用呢?
都说祸不及妻儿,即使当时攻打洛城的军队之中,不乏有大夏国的人存在,但是这又跟白挚有什么关系呢?
季曜沂的心中释然了,并没有对白挚的身份有什么厌恶的感觉,相反的,他也是将自己的身份,和白挚说了起来。
目光在周围的环境中扫了一眼,季曜沂的脸上,不由是浮现出一抹的悲伤来。
说起来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父亲,就是死在了这里,这一座已经是物是人非的洛城之中,此时已经是时隔多年,季曜沂原本就是从这里被暗中送回了中原。
而今天故地重游,虽然那是的他还不可能有记忆,但是也不能阻挡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