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许多。
“请问是八井子乡的救护车么?”一名年轻医生站在夜色里上前主动询问。
“是,是。”吴仲泰回答道。
年轻医生脸上的表情马上严肃起来,“患者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近在咫尺的患者他看了一眼,又瞄了一眼心电监护,神色略松,随后四下在找什么。
十几个穿着白服的人走了过来,雪亮的灯光照耀下在白服上泛起刺眼的光芒,晃得吴仲泰睁不开眼睛。
“请问冕少呢?”一名五十多岁矮墩墩的医生问道。
吴仲泰怔了一下,他眯起眼睛瞄了一眼那人的胸牌——医大一院循环科一科主任高柏祥。
“高主任?吴冕是和您联系的?”吴仲泰试探问道。
“呃……冕少是这么和我交代的。”高主任做了个手势,让手下医生去把患者推下来,他仔细打量吴仲泰。
“敢问您是冕少的……”
“冕少……别这么叫,还是称呼吴冕吧,我是吴冕的爸爸。”吴仲泰道。
“老先生,您怎么来了,冕少是在后面的车上么?”高主任的脸上马上堆满笑容,腰微微弯着,客客气气的问道。
“他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