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吴冕又连续受到了重创。
“盐少许。”
“酱油少许。”
“味精少许。”
“蒜末少许。”
“……”
一堆的少许,吴冕深深叹了口气。他也知道这种感觉,绝大多数人做一台熟练的手术,让他们说切下来多少组织、怎么确定的,基本没人能说出来。
都是一种感觉,是一种唯手熟尔的手感。
但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自己只要看老妈做一次菜,然后每样食材都用天平量一下就可以。而老妈似乎完全没有概念,一切随心所欲。
渐渐的,吴冕一个头变成两个大。
本来满满的自信,在一句接着一句少许中败了下来。
算了算了,也不敢和老太太犟嘴,有时间去萉垟老店,和两位老板娘讨教一下就行。吴冕心里有了想法,抓紧时间按照少许、少许的指示匆匆炒了一盘茄丝。
这次比上次烤串还要惨,甚至可以说是惨烈。
火候掌握的好不好吴冕不知道,看炒出来的茄丝,不说味道,光是颜色就惨不忍睹。吴冕估计是自己倒酱油的时候倒多了,颜色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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