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后带着翻译离开病房。
薛院长和隋主任等在门口,邓明已经回去忙了,说是有事给他打电话。
“洛朗医生想要看看阿克塞尔·阿鲁玛先生的影像资料。”翻译人员把洛朗医生的话翻译过来。
“在办公室。”隋主任说道。
隋主任认识克雷泰伊亨利-蒙多而医院的洛朗·布兰克医生,但洛朗医生肯定不会认识他就是了。
那还是很多年前的一次全球骨科医生的交流会上,隋主任听过洛朗医生的一次演讲,有关于最新技术的分析以及对未来的构想。
当时他就被洛朗医生的风度、学识所折服,却没想到机缘巧合,竟然在自家医院遇到来会诊的洛朗医生。
来到办公室,隋主任把片子插到阅片器上,让洛朗医生阅片。在阅片的时候,他也没闲着,让手下医生把检验报告打印出来,等待洛朗医生随后看。
手术应该没问题,隋主任有些忐忑。一直卡着,不给人做手术,吴冕吴老师这事情做的不是很地道。
说实话,隋主任并不了解吴冕,只是编纂《诊断学》的名声太大,让他根本不敢质疑吴冕的诊断。
可是多年临床经验来判断,阿克塞尔·阿鲁玛的骨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