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李琼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面空落落的。
“放心吧,不可能会给你们编制的。”马修德笑道,“那就是一张永远不可能吃到嘴里的大饼。”
“可是劳动法……”
“劳动法里根本没有编制这个说法。”马修德说道,“之所以你们会出现这种误会,是修订《劳动法》之前,你就已经参加工作。”
“可是当年和我们一起来的医生……”
“呵呵。”马处长笑了笑,“不说医生,你知道为什么要求护士给患者剪指甲、洗脚、梳头么?”
“不知道。”
“有一部分的意思是为了撵你们走。自己放弃劳动合同,医院并不承担任何责任。”
“……”李琼一下子傻了眼,这事儿她可没想这么深。
“护理部主任可不是没当过护士,她会不知道夜班一个护士有多忙?光是换BID的点滴都换不过来,不加人的话,哪有时间给患者洗脚、梳头?再说,晚上要是来两三个急诊,护士都忙不过来,就别说做其他工作了。”
“……”李琼简单的心思里根本没有马修德这么多弯弯绕。如今听马修德准备把事情掰开揉碎了说,刚听个开头就懵了。马院说的都对,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