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最近一段时间是。我要对你负责任,请先配合我的查体。”
“……”塞班·卡尔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好吧。”
郑凯旋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吴冕从前在他的印象中只是一个概念——他是一个天才,是研究生的时候就可以独立做4级手术的强悍存在,是不到30岁就成为《诊断学》编委的未来之星。
从中东阿普杜勒·阿齐兹的手术一直到鹏城的会议,郑凯旋和吴冕有了初步的接触。他好奇的拎着拉杆箱,跟在吴冕和塞班·卡尔的身后,想看看吴老师“小题大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卡尔医生站在吴冕面前,吴冕做了简单的神经科检查。
“卡尔,这种症状出现多久了?”吴冕问道。
“吴,刚刚这是第一次,我肯定是最近太疲倦的原因。”塞班·卡尔一边配合吴冕检查,一边无奈的说道,“我坐了11个小时的飞机,下来的时候脚都是软的。”
“和坐飞机没关系。”吴冕很肯定的说道。
郑凯旋觉得有些好笑,塞班·卡尔医生说的是对的。无论长时间坐飞机还是坐船,都会出现轻微的定位障碍。
睡一觉就好,吴老师为什么非要当场检查,看样子还想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