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一肚子气消了大半,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抱怨道,“一天到晚谁都不着家!赶明儿我自己搬出去住。”
“我爸也没回来啊,他去哪野了?”吴冕抓紧时间转移话题。
“这不是精准扶贫到了攻坚战的时候么,盖家屯就剩下一个懒汉,说啥不肯干活,跟你一样死懒死懒的!”张兰道。
“嘿嘿,我可不懒,你儿子勤快起来,可是住院总的模范。往那一立,谁敢说能熬得过我!”吴冕笑道。
“要我说这些懒汉管他们做什么,没事闲的。”
“妈,这叫法乎其上的其中,法乎其中得其下。要求么,总是要严一点才是。”吴冕笑着说道,“最近我是忙正经事,剑协医院刚成立,真心走不开。”
“你们爷俩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张兰一边唠叨着一边往桌上端菜,楚知希在一边帮着忙。
“妈,就算是定点扶贫也不至于天天不回家住人家里吧,这太夸张。”吴冕问道。
“别提了!”张兰道,“盖家屯的懒汉子村里给买了种子、化肥、羊崽子,只要肯干有口饭吃是肯定的。你猜怎么着?”
“我哪能猜得到,你赶紧说。”
“懒汉子把羊给卖了,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