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陶若用手按着太阳穴,心里琢磨着吴冕这个人。听起来和和蔼,像是老朋友之间打招呼、开玩笑,亲和力满满。
可是陶若却总是觉得有些疏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很快,陶若的秘书回来,有些为难的说道,“陶总,那面很生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唉。”陶若叹了口气。
“我和他们说了理由,他们说再考虑一下。”
“行,让他们考虑去吧。”陶若说道,“他们能横行公海,到了国内是不敢放肆的。不过如果他们同意来,还是要多提醒一下。”
“好的,陶总。”
……
……
3天后,羊城大沙头码头,一艘游轮靠岸。
陶若贴身的卢秘书亲自带人在码头迎接,一脸笑容下埋着深深的谨慎。
甲板上一个皮肤黝黑的华裔汉子推着轮椅缓缓走下来。
男人身材高大,将近一米九,壮实的像是一座小山。皮肤粗粝,黑的发亮。他穿着一个衬衫,咧着怀,每一丝肌肉纤维都迸发着无限的活力。
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有八十多岁,头发雪白,梳理的很整齐。老人嘴角有些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