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会把绞索卖给绞死他们的人。”奥文笑了笑,说道,“《资本论》我有研究,并不是只有你会过目不忘。”
“你也卖绞索,难道不怕么?”
“吴,知道哈默么?”
吴冕哈哈一笑,奥文·罗斯柴尔德是个妙人,他想事情想的也很清楚。哈默,当年经济危机的时候和前苏联做生意的美国人,这个例子的确很恰当。
“的确,越是提早卖绞索,越不会被绞死。用我们的话说,哈默是红色资本家。”
奥文·罗斯柴尔德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杯中葡萄酒微微一漾,泛起几多红色波澜。
“大门不会完全关闭的,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所以局面越是恶劣,对我的好处就越大。”奥文·罗斯柴尔德说道。
吴冕伸出右手拇指,无声赞叹。
“你继续说。”奥文说道。
“在建国后10几年的时间里,华夏平均寿命从只有30多岁增长到60多岁。奥文,我猜想你肯定认为这是没有战争等因素的作用。”
奥文·罗斯柴尔德并不掩饰的点头。
“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其他的还有喝开水与赤脚医生。”
“我研究过,开水的确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