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应该是中南风投的那位。”奥文微笑说道,“你和他的关系不错?”
“有你的股份?”吴冕诧异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几家投资公司我都有入股,股权关系很复杂。”
吴冕摇摇头,奥文的手伸的可是真长。
“家里不知道忙成什么样,忽然有几天不在医院、不在实验室,心里总是不安稳。”
“我认为在迈阿密的海滩晒太阳,看着沙滩美女,才是真正的人生。”奥文笑道。
“陶若找我什么事儿?”吴冕没有接话,而是询问道。
“不知道。”奥文说道,“我的人已经和陶若见面,删除了发送给他的视频。”
“你来推梅卡,我问问。”吴冕道,“手机关机74.5个小时,我的强迫症已经到了晚期。现在已经不是药物能治疗的了,必须要马上开机才行。”
奥文笑着接过轮椅,弯腰和格尔滨·梅卡托克低语几句。
“陶老板,您找我?”吴冕拨通陶若的电话,笑着问道。
电话那面,陶若明显大吃一惊。沉默了几秒钟后,才说道,“吴老师,您出来了?”
“这是什么话,怎么叫出来了呢。和朋友有个聚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