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士、庄永志来到一个安静的偏厅,落座后也不寒暄,他抱拳说道,“吴医生,我这么称呼您可以么?”
“随便怎么叫都行。”吴冕道,“我听庄先生说您家有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事儿?”
说到这里,郑清木叹了口气,微微犹豫,目光扫向韦大宝。
“无妨,您尽管说,都是我身边的人。”吴冕知道他要撵韦大宝出去,便笑着说道。
见吴冕坚持,郑清木也不多说什么,喝了口茶,润润嗓子,便说道,“吴医生,虽然眼前有事,但这件事情其实起自三十五年前。”
屋子里有点暗,湿气很重,郑清木的声音幽幽,林道士觉得有些不习惯。隐约之间能听到呜咽的风声,凝神一听,却又什么都没有。
不说郑家的少奶奶是不是鬼,眼前的郑清木看起来就像是从阴间来的家伙。
“大家都知道我郑家千倾地,只有一根独苗。林楷是我郑家的骨肉,唯一的继承人。”郑清木道,“其实,他只是我二儿子,还有一个哥哥。”
吴冕皱眉,这种豪门恩怨的事情最是厌烦不过,和医疗没有任何关系,他对此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有一点很奇怪。
这种隐秘的事情,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