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使唤,我觉得是我兄弟一直找我索命。那时候可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
“我第一个想到的事情不是孩子,而是楚老先生。”郑清木说道,“从前家父和楚老先生恩断义绝,楚老先生远至南洋,的确遭了不少罪。”
吴冕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郑清木说道,“那时候南洋大乱,残杀我华夏子孙。楚老先生在南洋,与当地蛊师斗法,最后虽然惨胜,但也双目失明。”
“是我父子二人对不起楚老先生。”
说到动情处,郑清木泪流满面。
“我想接楚老先生回香江颐养天年,但楚老先生不回。那时我带着孩子去南洋,在门前跪了三天三夜,楚老先生心疼孩子,这才见了我一面。”
“楚老先生当年的话逐一变成现实,也不由得我不信。”郑清木久久之后才继续说道,“后来孩子被楚老先生留下,我自己孤身归来。”
郑清木回想起当年的事情,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他想端起茶盏喝口茶,可双手颤抖,茶盏中金黄色的茶汤洒了一身。
吴冕没动,也没说话,只是看着郑清木,等他继续说下去。
过了良久,郑清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