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好多天,家里从老到小都有事,他觉得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这时候自己要坚持住,不能倒下。真要是自己倒了,那叫树倒猢狲散,这个家估计也就完了。
“要多久能出结果?”郑清木微微闭上眼睛,询问道。
“和造影剂一起给进去的还有利尿药,需要20分钟左右。”孙院长说道。
郑清木不说话了,他趁着这个时间休息一会。
而孙院长也没找吴冕,似乎忘记了吴冕说开始检查叫他来的那句话。孙院长心里盘算的很清楚,自己首先要摸清楚情况,然后再作打算。
吴冕在这儿,容易激化矛盾。
假设万一他的分析真要是对了的话,说两句难听的自己不是也得忍着么。
这又何必呢。
术者在操作间里间断给线,一直追踪造影剂的位置。
随着造影剂从血管进入肾脏,孙院长的心越提越高,整个胸腔似乎都开始出现室颤心率,导致孙院长全身供血不足,嘴唇都变成了白色。
只是他根本没察觉到,孙院长全部注意力都放在DSA的屏幕上。
要是吴冕亲自去看的患者并且查体,孙院长绝对不会抱着这么大的希望。而吴冕这次应该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