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8点,黄天赐准时来到科教处的会议室。
科教处负责医生、护士的进修、教学工作,会议室相当大。老翟主任已经早早到了,除此之外,黄天赐还看见几个神经外科的同事。
他们也把手术给延期了……黄天赐叹了口气。
看样子想看大脑半球切除术的人还真是不少,这种难度已经达到天际的手术大家都很关注。
“小黄,来我这儿坐。”老翟主任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和黄天赐说道。
“老主任,您来这么早啊。”
“我好奇么。”老翟主任说道,“这手术可不简单,我40多岁的时候掂量过,想试一试。可犹豫再三,也没敢做。”
老翟主任说的很直白,没有掩饰自己的遗憾。
这种高难度手术,谁不想试一试?只要有上进心就得琢磨一下。可琢磨是琢磨,真要收患者、上手术的话就没几个人敢。
不上台还能苟延残喘几天,上台人就死……心理压力太大。
老翟主任当年也没有3d打印的模拟人,也没有神经导航系统,更没有术中核磁,这种手术压根就是禁区。即便是现在,黄天赐知道自己哪怕在新技术的加成下,顺利完成手术的机会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