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鸹山,后山小院,吴冕像是夏天一样躺在竹椅上。
林道士没穿道袍,而是穿着一件军大衣陪在吴冕身边。
“小师叔,你不觉得冷么?”林道士很苦恼的问道。
“唉,心火大。”吴冕叹了口气说道。
“刚才你和谁聊天呢?别小师娘不来,你就勾搭别的姑娘。”林道士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吴冕冷笑。
林道士知道今儿小师叔被从家撵出来,心情很是不好,大半夜在后山陪着聊会天,希望小师叔能好受点。
要说这人呐,再怎么能干也离不开柴米油盐,离不开马勺碰锅檐。
不过林道士没敢问到底为什么,别招惹小师叔。
“是谁呀,小师叔。”
“19天前,邓区长的秘书找我,说区里有一个办事员要跳楼。”
“哦,听你和小师娘说过。不是说那姑娘最后信不过你,去魔都了么?”林道士说道。
“嗯,我不太放心,给患者发了一条微信,告诉她和主治医生说该注意的事项。”吴冕道。
“小师叔,你说你这是不是贱。”林道士笑道,“人家信不过你,你还上赶着。医不叩门,这句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