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说南洋是凶险之地,带着我去了香江。”楚伯雄道,“香江当时还算是好吧,至少和战乱比起来属于世外桃源。我和父亲就在香江定居,一直到十年前我才离开。”
“后来呢?”吴冕好奇问道。
“至于后来,不说也罢。”楚伯雄淡淡说道,眼睛中苍茫之意大盛,仿佛飘着白雪。
两位老人家似乎都不愿意说那么伤心的记忆。
他们只是喝茶闲聊,吴冕在一边凑趣搭话,说到最后范仲之依旧像是防贼一样防着吴冕。他衣服里藏着的东西说什么都不给吴冕看,视若珍宝。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吴冕手机响起。
“两位,我接个电话。”吴冕拿起手机,站起来走到角落里接通电话。
“陶老板,您好啊。”吴冕笑呵呵的说道。
楚知希笑魇如花,看样子哥哥陪着两位老人家闲聊了一会,心情大佳。
“哦,我记得前一阵子说过这事儿。您一直不来,我还以为患者去别的地方做了呢。”
“克利夫兰诊所?水平是挺高的,只比麻省差了一点点。”
“呵呵,应该的。”
“那行,我这面还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