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要想十遍再说出来,咱们这天可没法聊。”
“吴科长,说实话,我觉得没什么意义。”韦大宝道,“签了,出事该赔钱一样赔钱,要只是意外,或者没办法避免的情况,家里该闹一样闹。”
“我见过一家人,咱八井子周边屯子里的。伺候老人的时候一直都是二姑娘在,人挺孝顺的,看着也很正常。没住院,在急诊观察室,就是不想老人死在家里。
值班的时候我和家属聊过,二姑爷是那种憨厚老实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庄稼汉。老人被伺候的挺干净,我觉得没有什么事儿。
时不时的去和他们聊聊,也当时安慰一下患者家属,反正咱中医院值班你也知道,屁事没有。”
吴冕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韦大宝的话。
“后来老人死了,正常来讲就是家里出殡,从医院拉走。小地儿,也不图患者家属给红包。再说,他们能给啥红包。过十天半个月能送点土鸡蛋就不错了,红包压根别想。”
“可出殡的时候大姑娘来了,40多岁,坐地上就一顿哭,楼上两个患者被嚎出心梗。”
“呵呵,那可是够厉害的。”吴冕笑道。
“农村有干哭活的,谁家有人去世,雇她们去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