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科长,有律师和省城精神疾病鉴定的人来我们病区核实情况!”电话里,外一科的护士长急匆匆的说道。
段科长的心凉了半截。
这几年着实有些惊动全国的大事,连段科长这种中老年人都知道。但最后却被律师从法律途径给压下去,对于这些人翻云覆雨的手段,段科长从心底害怕。
毕竟他知道自己连《执业医师法》都弄不清楚,就怪不得别人颠倒黑白。
挂断电话,段科长束手无策,他想了想,给周院长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周院长。”
“老段,怎么了?”周院长没精打采的问道。
段科长把护士长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麻痹的,还有完没完了!”周院长骂了一句,但骂声微弱,似乎他已经绝望,准备躺平,连反抗一下的心思都没有。
“你先应付着,我一会过去看看。”周院长最后说道。
唉,挂断电话,段科长把搪瓷杯子放下,披上军大衣走出机关楼。
寒风凛冽,吹不透军大衣里厚实的棉花,却顺着衣角往上钻。段科长紧了紧衣服,快步走向外一科。
明知道去了也是飞蛾扑火一般,他们来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