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常,并不诧异,“哥哥,你说我带着孩子们组织一个联欢会怎么样?”
“辞旧迎新么?行啊。而且可以当作是最后一个单身派对……”吴冕说道。
“切!我22就跟你在一起,早就不是单身了,这么有形式感真的好么?”楚知希笑道。
“必要的仪式感还是要有的,不过呢我无所谓,听你的。”吴冕拿着手机道,“你对陶若的这个朋友的手术有兴趣么?”
“没什么兴趣,很简单的手术,在小白鼠身上做恶心了都。”楚知希道,“我懒得上,有那时间还不如用模拟人训练切除岩斜区脑膜瘤。”
“咦?这个问题好。”吴冕忽然精神一震,“丫头,考你一道题。”
“嗯,说吧。全科的问题稍微简单一点。”
“和医疗没关系,我在看法律。”
“为什么看法律?”楚知希疑惑。
“医疗风险多高啊,比如说周院长遇到的那件事儿。当然,可以找律师么,咱又不在乎钱。可事先能规避还是规避,我在学投机取巧的方法。”吴冕笑眯眯的说道。
“哥哥,你从前可不是……”
“我考你了啊。”吴冕打断楚知希的话,直起腰,认真问道,“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