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习惯么?”吴冕问道。
“没有,我从前选择来当村官的时候是真没想到东北的冬天这么冷。”李晨苦恼的说道,“吴老师,从前看天气预报,寒流、大降温,总是认为自己知道东北冷了,可事实上证明我还太年轻。”
“问过来玩的朋友吧。”吴冕笑道。
“嗯。”李晨点了点头,“朋友们都说雪花多漂亮,虽然很多人说冷,但我看他们穿的都是线裤,顶多穿两层,心里琢磨了不起我穿棉裤,肯定没问题。”
吴冕看着李晨身上的军大衣,摇头笑道,“军大衣是不是很沉?这身衣服看着不错。”
“鲁省买的,里面都是纯棉花,我看店家卖了三四年,基本没差评才下的单。”李晨道,“暖和,抗风,可是手说什么都暖不过来。”
“去别的医院看病,他们怎么诊断的?”
“有一家医院说我这是渐冻症,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低沉,我能看得出来,他想安慰我,但不知道说什么。”李晨道,“当时我就懵了,医生讲的很粗糙,估计是不想让我太难受。我回去查了一下,那病是真要命,活不了几年。”
“后来呢?”
“我肯定去协和啊,可惜没遇到您。”李